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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伯，这份资料谁收集的？”
李长生抬起头，面无表情问道。
谁收集谁挨揍，没二话。
这种胡乱猜测的事情，也敢拿到台面上来。
别说是什么普通人收集的不知道能人异士之间的问题，都知道收集这个资料主要任务肯定是能人异士，你还让普通人去，那等于是罪加一等。
然而，南宫任给出了一个李长生打死都想不到的回答。
“我。”
没错，这份资料，就是南宫任亲自出手收集。
李长生张了张嘴，无从吐槽。
不言长辈之过，忍了。
南宫任看出李长生面色怪异，淡然一笑解释。
“云煞正负两首领，已经有一甲子无人看到他们出过手。”
“确切实力无法查证。”
“我卜算推演过，天机蒙蔽，只能从资料上判断，对方实力相当于大真人。”
“李氏内卫首领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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